“这样才算把好剑。”素月淡淡道。

茉莉抬眼看了看，什么也没说，坐在案台上边的蒲团上，查看玉盒里的一棵棵灵草，不符合的灵草又装回玉盒扔进储物袋。

没一会她一闪身，茉莉进了玉戒，在洞天内采了些需要的灵草，高阁上一层层玉盒中取了一个，顺手摘了一串盛开的仙萝之花出了玉戒。

茉莉默默无语专心地整理灵草，一味一味按顺序摆好。

素月将剑插入剑鞘，走到案台边，将剑放在案台一角，趴在茉莉面前，凑近看着那一层密密纤长，卷曲的睫毛，问道：“你能告诉我原因么？为何冒着修为降低的风险帮一个陌生的修士炼丹？”

茉莉不说话，不回应。

“ 嗯！茉莉……茉莉，茉莉……”素月轻点茉莉的头。

“我都不能知道么？”

“我以为我们很亲密，彼此信任。”

“茉莉，你在听，对么？”

……

“我妈妈一定不在人世了。”茉莉猛地一抬头，碧眸里全是晶亮的泪花，凝结于睫，晶莹生光。

素月一时不知说什么，这梨花带雨一般楚楚动人的模样，让他有些后悔不该逼问。这几十年，这丫头每隔几个月就有那么几天修炼不在状态，对着硕大的月亮发呆，不知是为了那林奕还是为了她的母亲。

“若是有人也像现在这样救她一命，她不至于急切地送我离开。她一定是病的太厉害，怕她死了后我没有依靠，才那么急切。”茉莉坐在蒲团上，垂着头，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