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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。”

元頔只说了两个字,许培暗自松了口气。

元猗泽端详着他,许久之后道:“可好?”

“父亲呢?我见你瘦了许多,亦憔悴了许多。”元頔回道。

元猗泽摇摇头:“并无不妥。只是报说你……”他顿住,露出笑意道,“无事便好。”

元頔凝视着他一瞬不离,而后涩声道:“父亲同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
几年间琳琅华轩陈设悉如当初,只是元頔南下时带走了一些东西。床榻之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,元猗泽推拒着:“我一路奔波,数日不曾沐浴了,叫人送水来。”

元頔不管,抱住他不肯放,沉声道:“你不许再走,不许。”

元猗泽被他锢在怀中,因为还不清楚他伤势好得全不全故而不敢擅动,便只能应道:“我不会再走了。但我现在要沐浴,你给我松手。”

元頔在他面上胡乱地亲,不住喃喃道:“不走了,你答应了不走了,再敢走我便真的把你囚在这琳琅华轩。”

说着他又侵入元猗泽的唇齿之间,看起来恨不能把父亲生吞活剥,元猗泽此刻便有这感觉。他只觉腿间炙热硬物不断作乱,便伸手探向元頔身下,正要说“你犹在病中贪欲不得”却见元頔蓦地一颤,而后倒向他肩上,颇为懊恼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元猗泽忙宽慰道:“你存阳太久,又在病中……”

哪个男的受得了这样的话,元頔愤而欲起,忽然一阵晕眩。元猗泽扶住他沉声道: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