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干什么?”君安看到南小回被踹了,一直在挣扎扭动。

可是他双手被缚,泥鳅似的拗不过四个手的,只好张着嘴逞强了。

“李尚年,你有本事拿刀动枪跟我单挑比武,还是说你没本事,只能绑住我的手怕我!”

这种话,李尚年在年轻的时候没听过几千次也有上百次,都是无能的瞎嚷嚷,听多了麻木,且烦。

他阅历丰厚,不容易被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子激怒,因此他冷淡的眼眸没有赏点给君安,看着剑炉里的火,尚还温暖。

“我看你才是无用,平庸之辈,什么狗屁凤种炼不起来,生气了吧,你今天的作为完完全全就是在向天下人证明了你是个小丑,还是个什么都不会还自大的小丑,你别不承认,别说我是为了活命瞎嚷嚷,我不怕死,但你怕,你不仅怕,还自卑!”

李尚年的眼睫毛颤了颤,稍微有些动容。

“霸占我氏族土地你很能耐是不是,杀了我爹我全家你以为能证明什么?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想要什么,想成为神是不是?”君安嗤笑,吐了口唾沫,“你配吗?”

不知天高地厚。

李尚年本来就想当旁边有个不停放屁的狗,只是这狗不仅狂吠,还咬到他的鞋了。

也许是对成为神灵的执念过于深厚,所以失败后就对这称呼产生了抵触,听人提起,心中不适。

什么狗屁神灵,不稀罕。

李尚年走到君安面前,依旧是不动声色,他打量了一圈,深呼吸一口气,说道:“你父亲死的时候,也没像你这样狗吠。”
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