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军医摸了一把胡子,皱了皱眉沉思了片刻。
“军医,您有话直说,我做好准备了。”向亭晚咽了咽口水,说出的话有些颤抖。
“嘶”老军医吸了一口气。
向亭晚觉得这老头吸走自己半条命。
“小向将军,你脉搏平稳,面色红润,身体强健,没有疾病啊。”老军医说。
“我我,您再把把,我没什么隐疾吗?”向亭晚面皮有些薄,有点羞于启齿,便把那手腕继续往老军医面前伸。
“啧,小向将军,您是我见过最康健的人了,有这闲工夫帮我抬一下伤患。”老军医说着就挽了挽袖子去照顾别的伤患了。
他是看外伤的,可能对这些不太懂,向亭晚安慰着自己便牵了匹马打算去镇上找个郎中看一下。
“呦,小向将军要出去啊,又想违抗军令。”方遥叼着一根草从营地门口晃悠过来。
向亭晚没心情与他掰扯,“让开。”
“不让。”方遥站在正中央,“将军下来军令,你不得私自离开营地。”
向亭晚冷着脸倒退了几步,一夹马腹,从方遥头顶跃了过去。
方遥仰脸看着头顶那片阴影,这是他从军十几年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战马,这光溜溜的肚皮,有点像狗,嘿,还是一匹公马,哎,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