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七,你你不知羞。”多年不见,初七的脸皮又厚了几分。
饱经人事的初七,一看就看透了,向亭晚还是个雏儿。
“你,小晚儿,你没用啊,那么多书白看了,军营里日夜相守,你竟你,哎”初七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向亭晚的脑袋。
向亭晚也有些失落地低下头,就上次吃药而言,自己都那个样了,向秦竟还能把持的住,自己也的确没用。
“我没经验。”向亭晚找理由开脱。
“算了,幸亏这次我给你带了东西。”初七说着便从旁边拿出一个锦盒放到向亭晚手里,“给你的,我可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向亭晚接过来打开,只见锦盒里面还有一长一方两个盒子,向亭晚拿出那个方盒打开,里面是一方淡紫色的膏体,带着淡淡的清香。
“这是什么?”向亭晚问。
“香膏。”初七说。
“干什么用的?蜜饯?蘸烙饼吃?好香啊。”向亭晚说着就要伸舌头去舔。
“哎呦,宝贝儿。”初七笑着去拍向亭晚的额头,“这可不是给你上面这张嘴吃的,是给你下面那张嘴吃的。”
向亭晚:???
“男子与女子不同,同房时断不可贸然进去,需要借助香膏滋润一番。”初七解释道。
向亭晚恍然大悟,莫不是阿秦先前不碰自己是因为没这香膏。
“太好了。”向亭晚满心欢喜地将那香膏放回锦盒里,又拿起另一长条形盒子,打开后,向亭晚的脸便噌的一下红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