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秦毫不犹豫的低下头,将怀里人尝了个遍。
向亭晚心满意足地走开了,他躺在塌上,看着案几前那挺拔的身影,只盼望时间过得快一些。
向亭晚盼星星盼月亮,数着时辰过日子,终于等到了又要去府衙赴宴那天。
“阿秦,你何时回来啊?”向秦一早要去商路巡查,向亭晚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问。
“巳时便能回来。”向秦看了看向亭晚那期待的下眼神,又补充到:“回来直接和你一起去酒楼,我让他们做了你爱吃的菜。”
向亭晚笑着点了点头。
向秦在那嘴角上落下一吻后,便转身离去了。
向秦离开后,向亭晚又被方遥拉着去练了兵,结束后出了一身汗,连忙跳进河里洗了一通。
“啧啧啧,真讲究,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会儿要洞房呢。”方遥拿着自己的一堆衣服到河边,看样子是没衣服穿了,不得以得洗衣服了。
可不是一会要洞房嘛。
“怎么哪都有你?阴魂不散,烦人。”向亭晚胡乱披上衣服,红着脸离开了。
回了营地,向亭晚从箱子低处摸出了自己的包袱。一手拿着玉势,一手拿着香膏,只是拿着两样东西,便有些羞赧,自己还需将他们用在自己身上向亭晚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。
“向亭晚,你能行的,不要辜负初七的期望。”向亭晚给自己打了打气,便那这个那两样东西侧躺到床上。
向亭晚三两下蹬掉自己的亵裤,回忆着初七所说。
(删文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)
“记不得了。”向亭晚有些脸红的说。
向秦不再说话,吩咐店家送了热水上来,向秦替向亭晚擦拭干净,又在半晌两人吃了午饭,小憩了片刻便要动身去府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