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成还成,总归是没去年那醉香堂一般大的案子了。”
“这样才好啊。”
“胥少爷这边请。这回来是有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,就是回了趟家,过来看看。”
“也是,自打上回您与晏公子出了远门,得有一年了吧?”
胥挽枫笑了笑:“是啊,差不多了。”
“怎不见晏公子?”
“他……有事。对了,你们这儿有没有我娘的一些记录?”
“嗯?”杨捕快疑惑道,“怎么说?”
“比方说……母家在何处,何时嫁过来的。”
“这些确实会有记录,既然是您母亲,给您查看也无大碍。不过您竟然不清楚吗?”
“……我娘自我幼时便被软禁,我们母子二人聚少离多,不曾听她讲起。”
杨捕快一愣,支支吾吾应了一声,连忙去库房取书册。
胥挽枫不习惯与人讲起莲茵,就连燕星何都没说起过。有什么好说的,上一辈的爱恨情仇与他何干,燕星何的上一辈与他祖父辈的人命账都还没算清。
书册很快被捧了过来。胥挽枫听后,却整个人都紧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