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公子,有您的信。”
谢飞接信,打开一看:“今晚城外晖觉观一见,勿告他人,切切!”
没有署名,不过谢飞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笔迹,就听二哥谢武悄声问道:
“谁的信?”
“哦,一个朋友,没什么。”
“老三,我问你,今天在宫里那个戴围帽的人,你认出是谁了吗?”
“我不确定,看起来像木子。”但是谢飞知道他完全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木子。
当晚谢飞谎称自己觉得气闷,想要到郊外走走,并争取第二天能在卧佛寺上头炷香来保佑父亲,就这样他骑马出了城门,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到了晖觉观,问了观中道士才知木子在半山腰的一个小道观里等他。
他一路上山,远远就看见在道观前的一个小凉亭里站着那个白衣人,背对着他,他走进凉亭,木子没有转身,只是说道:
“你来了。”
他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盯着这个背影,他知道在木子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,否则这时的木子一定会扑在自己怀里索吻,没有听到他的声音,木子慢慢转过了身,眼里空洞没有表情的看着他,木子的眼里已经没有往日的聪慧和善良,只有阴郁和无望,这让他心里不禁一疼,就见木子低下头,躲开了他的目光,用一种微弱的声音问道:
“我还能再抱你吗?我听说你家人给你找了一门亲事。”
谢飞看着,心疼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