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眼窝中打转的眼泪流了下来,雷焱叹口气,把他按坐在干的沙滩上,给他抹眼泪:“好了,我没有怪你,别哭了。”
厉净竹看不下去了:“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!”他说完就后悔了,自己堂堂靖兴侯却像个争风吃醋的小女人,雷焱和白隐都看着他,他张了半天的嘴讷讷道:“明早乘船离岛,我去跟师父说一声。”说完转身走了。
袖子被拉了拉,小将军把小白狗抱在怀里:“好了好了,我真的没怪你,是我回来慢了,害你担心了。”
两人都湿透了,小将军看了看南山,依旧是乐声震天,回去路途遥远,身上这么湿他怕白隐着凉,干脆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升起了篝火。
全岛的人都去了神殿,海边没有别人,他帮白隐把湿衣服脱了,搭在篝火旁烤干,给他裹上自己下海前脱下的外袍。
他本来就赤着脚,就先把裤子脱了,露出挺翘的臀部。
正要脱上衣,白隐腾地站了起来,他奇怪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白隐吞了吞口水,篝火的光打出来阴影,雷焱一眼就看见他硬挺的部位,将自己的黑色外袍撑起来老高。
雷焱噗地笑了出来:“你怎么硬了?”自己没穿裤子就让他硬了吗?说着隔着布料轻弹了一下他凸起的部位。
“阿焱……”白隐没有躲,将外袍拉开,毫不遮掩自己怒张的欲望。
小将军舔了舔嘴唇问道:“你知道怎么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