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跟着点头,“是啊,于小公子一害羞,公子就……”

不消细说,骆迟却能料得到公子是多生气,他讪讪一笑,“总归以后要经历的事儿,现在提前预备了也不算坏事,公子么,就是顾着于小公子面皮薄些……”

二人说不过他,兀自行了礼离开。

徒留骆迟站在树下纳闷,这都素了二十余年,怎的一见荤还能忍得住呢!

该不会,还是那处儿不大行吧?

骆迟晃着脑袋离开,殊不知屋里情形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香艳。

这处宅院是谢残玉早些年买的,一开始被温偃借过去为了安置陆瑾,那日与于笙不欢而散,谢残玉索性就搬来此处。

虽地方不大,与谢府比起来要简单一些,但是陈设与谢府差别不大,于笙甫一回过神,都有些恍恍然。

见人盯着屋内陈设发怔,谢残玉失笑,“魂儿被勾走了?”

于笙一呆,愣愣地转过头看向谢残玉,“公子……”他不知自己是后悔多些还是内疚多些,看着这比起谢府要小上一圈的屋子,心中颇不是滋味儿。

与谢残玉闹了不愉,他鸠占鹊巢,反倒致使谢残玉窝在这么一处小宅院里,就连安寝的内室都是与书房通着的。

谢残玉走过去,捏住他的鼻尖,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?嗯?”

他尾音格外低沉,于笙先是面颊一红,而后就想起方才被按在门口时那一声一声的低声呢喃,谢残玉总说他是山间精怪所化,可是于笙却觉得他更像,否则他为何总是溺在他的温声安抚中,唇被慢慢衔住也丝毫不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