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床的话确实不需要什么武功,甚至还要专门废去武功的。白鲤想到这,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丝不愿,很快就把这个念头给赶开了。自己的经脉已经烂成这个样子了,仅剩的那一点武功也多半使不出来,直接废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。

然而……白鲤刚刚亮起一点的眸子又暗了下去。他忽然想到,暖床这活也不是自己说干就能干的,主人这个样子……白鲤不受控制地又想起方才盯了半天的红雀的那双唇,连忙继续想些别的企图将那个画面赶出脑海。

主人这个样子,分明是和那种妩媚的狐妖一般的少女更为般配,而自己又算的上个什么?自己这一身的伤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还不知道,就单凭自己是个硬邦邦的男人来说,就怕是要倒了主人的胃口。

罢了罢了,何去何从还轮不到自己做主,自己想再多怕是也没有用处的,还是听从主人的安排好了。

“你……不许你再上天机楼来!伤好之前,不许再用武功了!一点点都不行!”

红雀完全不知道白鲤心中都想了些什么,听到白鲤的话一下子怔住了,也没意识到自己一着急,竟拿出主人的语气来了。

“是,属下知错。”

白鲤这么一说,红雀一下子半点脾气也没了,又琢磨了一遍白鲤说的话,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。

“你就这么想陪在我身边,连这一时半刻也等不了?”

红雀就这样看着白鲤抬起头来,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,答了声是,却又不报希望地垂下头去,目光看向一旁的地面,似乎在乖乖等着自己裁决。

这个样子的白鲤……自己竟从未见过。印象中的大哥从来都是坚强的,似乎能把一切痛苦艰难挡在外面,对自己则是多数温柔,少数时间又十分的严厉。

难道是因为我成了他主人的原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