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就算此时制止住了宫缩,已经开放的宫口,即使愈合了,也很难拖延到正常生产时间。
换句话说,就算此时保住了孩子,即使将来的几个月里,我每天都躺着不下c黄,也未必能如意撑到7个月以上。因为我并不是单纯只动了胎气这么简单。
“纱缦,即使孩子有缺憾,你也真的要生下来?”他握住我的手,问。
当时,我用力地点头。
从来没有过的坚决。
那几日,即使难过到情绪快要崩溃,我也一滴眼泪也不掉,因为,我生怕眼泪会让肚子里的bb以为妈咪不够坚强,很软弱,他会不要我,就这样离开我。
纱缦不可以软弱!
bb是我的宝贝,无论受多少苦,我都要保住他!
“那好!我们一起努力!”下定决心以后,夏明就四处找人替我安胎。
他说,当时我的坚决,让夏明想起以前他住在中国的时候,隔壁就有一个夫妇,因为女方流产了数次,在后来怀孕以后,整个孕期全部只卧在c黄 上。于是,我不仅住进了最好的私人医院。又学了那个中国妻子的古老方法,头低脚高地躺卧。
每天有很多护士围绕在我身边,打针、吃药、观察bb情况从来没有停息过。请来的中国阿姨,更是以中国玩物 传统,帮我安胎。
艰难的两个月终于过去了,现在的我大腹便便,已经近八个月的身孕,总算是渡过了最危险的时期。
“你哥又打电话给我了。”一边削着苹果给我,夏明一边和我聊天。
病c黄上的我,愣了一下。
“他问我,你到底在哪里。”夏明斯文、年轻的脸上,稍带无奈,说的很有保留,“他语气并不太好。我有点惊讶,我以为象他这样完美的人,永远不会失去耐心。”
确实,辰伊哥哥给人的感觉,永远的温润,很难想像他发脾气的样子。
就算与他一起长大的我,也只见过廖廖的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