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
“神明本身有让人遗忘的能力。”

“哦，……等等，你的意思是你是神明？”李天哲开着车就扭过头，看着钟奇，只见他轻轻点了下头，李天哲扭回头的时候紧急打了一下方向盘。

乖乖，他说为什么那时候他下不了手，觉得钟奇简直是神仙，搞半天他还真是个神仙！

平复了一下心情，李天哲又问：“所以，解释一下你跟傻鸟刚才的对话？”

“我们……很久之前……认识。”钟奇迟疑了一会儿说。

他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似是很抗拒，他只这样说，说的也没什么不对，只是他还在怕，怕他知道他所有的事，可他又想要他知道所有的事，那样他就可以记得他，记得他自己曾说过不会忘记他。

李天哲：“就这样？”不是说什么都跟他说吗？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！当然除去他自己。

“嗯。”

算了不说就不说了，谁还没有点秘密，他也得给他点私人空间不是？

“对了，关于那魔灵的依附之物，我大概有眉目了，在那里面看到了点东西。”李天哲换了个话题。

“是什么？”

“江喃隔壁班有个女同学，名叫刘静华，估计和她有关，等周一以后我们去找她。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