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光叹气,良久无语,最后只道:“你走,让我冷静一下。”
笑春风被无情地赶出小院,无奈地蹲在水盆旁边蹂躏着那些洗不完的衣裳,边感慨:她错了,管事最多只是折磨她的ròu体,小光兄台是身心都不放过。让她深刻意识到,自己不但长得丑没风情还痴人说梦妄想绑住明月光,并且莫名其妙地忠贞不渝。
她到底在忠什么?忠什么啊?
——忠在不想辜负自己的千年等待,不想浪费用千年修为换来的这一生。
心底有个声音在无力地诉说,让笑春风的唇不禁轻颤起来,觉得委屈,却连个可以哭的人都没有。
“笑春风。喂,你是叫笑春风吗?”
眼泪酝酿到崩溃边缘的时候,充满童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笑春风转头循声看去,瞧见了个清秀的男孩,大约五六岁,正凑近了在打量她。
“怎么没有礼貌呀,我在跟你讲话呢,你到底是不是笑春风啊?”
“是啊!”过分,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没礼貌了,她可是一直都很听佛的话,有礼貌到出名的。
“哦,这个给你,看完就烧了它。”说着,他手一伸,硬塞了张纸给笑春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