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护宝似的把那顶老虎帽捂在怀里,太子不禁笑出了声。他送出过无数礼,多得是比这更大手笔的,是头一回见有人那么当回事。拾回神,他想起了正事,紧张兮兮地四下张望了会,压低声音用手肘撞了撞姚荡,“喂,你有没有跟那只死兔子说在赌坊遇见我的事?”
“怎么,你不想让他知道哦?”藏好东西后,她好奇地问道。
“当然,父皇最讨厌嗜赌成性的人,万一死兔子跑去父皇面前搬弄是非怎么办?”
“嗯,我可以为了你把嘴封紧。不过,往后你不准在我面前‘爷来爷去’的,听起来别扭死了。”要她保守秘密,憋死都不能说,总要有点补偿条款吧。
“好。”
“也不准再欺负我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不准怂恿别人欺负我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“十三荡!少得寸进尺,别想让爷……让我以后也不准欺负死兔子!那是兄弟私事,你管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