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淑雨?得了吧,谁会想要一个比娘还啰嗦的女人?假清高,爷最瞧不上这种自以为是的,还真当自己能回眸一笑百媚生了。她啊,连你都比不上,差远了。”
“真的是淑雨。”
“……”太子收了声,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,肩上的姚荡没了刚才的平静,“喂,你别抖,别抖啊,该不会是内急了吧?”
他用玩笑的语气装傻,不着痕迹地蹲下身,让她安全着地。瞥见她眼神空洞洞的模样,便猜到了一切,“呐,爷警告你,不准哭,最烦女人哭哭啼啼。就算冷淑雨真在钦云府,也没什么。刚好啊,你可以清醒了,早就跟你说了死兔子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想太多。”她假装若无其事地站起身,拍了拍手心上的尘,横了他眼。
“什么?”
“我才没有要哭!”是,她没想哭,只是想到刚才真真切切瞧见的那一幕,觉得心梗。
那抹鲜艳的品红色身影的确是淑雨,不存在她看错的可能性了。
还有又旦,她亲眼看见又旦急急忙忙地跑进主院,将淑雨从兔相公的屋子里拉出来,俩人又急忙地跑出了院子。
为什么要对她撒谎?如果真的是出远门了,旦旦怎么会不跟着他。
如果是有什么事谁都不想见,淑雨又怎么会从他的屋子里出来?
“算了,你还是哭吧,憋得难看死了。”眼前的姚荡格外沉默,脸色越来越难看,紧咬住的唇已经泛白。如她所说,她没有哭,可是那种极力忍住的模样,让人瞧了更心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