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自家主子眼里只有十三荡,就这么毫无怜恫之心地拖着女人走了,又旦赶紧边迹上前边叫总算被松了绑的又旦,忙着清理屋里屋外的那些个杂碎。
姚荡只好扫起贤患,小心翼翼地替苏步钦打理起那些伤口。也正因为如丹,她才瞧清,留在他身上…那些并非小伤,有重拳留下的淤青,还有匕首划下的刀伤,那道一直从手腕脉搏处延伸到手肘内侧的刀伤,很长,她边吸着鼻子,边认真地一层又一层缠着绷带。
“好了,别缠了,缠那么多层傲什么?”瞥了她一眼,苏步钦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。
闻言,姚荡背脊僵了僵,停下了动作,负气般把苏步钦的手用力摧开,“不弄了,我弄不来这些,…自己来。”
她在搬谎,就算再没经验,不过是缠绷带,这种小事她还是傲得来的,可她看不下去了。
苏步钦费力地牵起嘴角一笑,冗自搐手,折腾了起来。
可明显不顺手的动作才持续没多久,姚荡又摧翻了自己刚才的话,看不过眼地起身,又帮忙弄了起来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叫傲不知道?!”她的音量在上扬,怒气值就快要涨到顶峰,连带的手上力道也开始变猛。直到听见苏步钦傲傲的抽气声,才想起他手上还有伤,毒脾看了眼,像烫到了般,立刻松开手。
“的确不知道,只是听说皇上在厅堂里候着,我刚进厅堂,门就被落了锁,那些杂碎就出来送死了。”
为了怕旦旦救他,所以他们连旦旦也绑起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