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害得我那口子一听到‘钱夕蕴’这名字,就怕得慌。”泗叔哪知道严峰是在故意气越浩,傻乎乎地跟着附和。
“我哪知道泗叔成过亲啊,从来都没人跟我说过。”那是让夕蕴认为最丢脸的事,那之后,万漠把她好好教育了一番,她学乖了,再也不允许自己用那么蠢的方法解决事情了。
诚如万漠所说的,男人是种很奇怪的东西,但凡遇上这种事,女人越是撒泼越是会让男人的心背叛得更坚决。这些年,她所看到的、所听到的男人,还真都是那么回事。
夕蕴和泗叔说得很欢,除了严峰,再也没有人注意到越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。
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用什么身份去聆听她和万漠的往事,仅仅只是听说而已,他仿佛都能感觉到那个时候夕蕴生活得有多快乐,他们夫妻间好像有说不完的趣事,日日都浸在甜蜜里。那种甜蜜不但让当事人幸福,还能感染身边每一个人,包括他。
这一次,不同于以往,展越浩有了一个很深刻觉悟,似乎在严重嫉妒的同时,他需要好好自我反省一下。
“喂,你干吗崩着脸?”严峰很好心地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越浩,笑问。
“怕皱纹……”笑得出来就有鬼了!
“对啊,展当家,吃菜吃菜,别客气。”泗叔也醒悟了过来,替他夹了一筷子的芹菜。
“我不吃芹菜,会生不出孩子。”
“……你都已经有两个了,还生个屁啊,要那么多去踢蹴鞠啊!”夕蕴斜睨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