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一瞬间,方故炀截了他的话:「明日是你生辰。」
淮宵闻言,心头一热,伸双手去捧方故炀的脸,认真道:「生辰我无所谓耽搁与否,可是此行更重要之事乃笑笑的……」
「药材」二字还未说出口来,就被方故炀以吻封了话语入腹。
两人立于帘帐之前,一番纠缠罢了,淮宵双臂搭上他肩头,搂紧他的脖颈,耳根浮起潮红。
日久生疏,他被新一番强势的吻逼迫得慌不择路,只顾着闭眼往后倒退几步,直至让方故炀用一股蛮力压上了身后雕花衣橱,他才吃痛着攥紧了方故炀的发,闷哼一声,仰脖低喘。
「你,」淮宵有些许没缓过劲来,唇角渍亮,扣住方故炀的后脑勺,见他目光炯炯,眼底都有些发红,道:「你先听我说……」
下一秒身子又被猛地一顶上雕花衣橱,方故炀的手垫在他脑后,轻轻捻摸着,又是一个吻闯入唇齿之间席卷开来。
等淮宵耳廓都已发烫,鬓发被汗濡湿几缕贴了面,又喘不过气了,屈起手肘去推他:「够了……」
方故炀听他呼吸带喘,终是停了一番攻势,伸手把他又抱紧了些。
他低声道:「你走的这段日子……我和惊鸿、常尽,都讲了好些趣事。」
淮宵眼里带雾,被亲得面色泛潮,听他这么说,回过些神来,笑问:「是讲些何事?」
方故炀轻声说:「讲你小时候,带小初去折湖边的细柳,折了给她cha在发髻上,常尽回了府一看他妹妹……你猜怎么着?」
感觉男人说话之声在耳畔愈来愈发缠绵,淮宵便觉有些痒痒,缩了缩脖子:「怎么着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