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之上，陡然降下一片金光，落于城头。

当金光散去。

城门之上，依然浮现出两个看不懂，却一眼就能让人明白意思的鬼画符大字。

人道！“人道城？”

郑玄喃喃自语。

王旭和王九缓缓走到他身后，也抬头看着这两个大字，从上面，三人仿佛感觉到一股远古的沧桑气息。

“人道在复苏，以后鬼会越来越多，看来你这个金陵城隍，被人道之力选中了，要成为这死后世界的掌控者了，恭喜。”

王旭轻叹一声，微笑着祝贺道。

他看的分明，如赵乾成这些鬼，身上都有和人道长河联系的特殊气机，显然都是因为各种机缘，才和人道长河产生联系，从而死后不是神魂消散天地，而是成为鬼。

换句话说，他们之所以能继续以鬼的形式存在于世，是因为人道长河需要他们，提供了维持他们存在的力量，所以他们才得以存在。

再加上之前那一瞬间，从人道长河中获得的信息，王旭已经明悟了人道的本质。

天道之下，天地之力灵气乃是养育众生的力量源泉。

而人道之下，却凭空创造了一个死后的新世界，让人人可以得永生。

但永生，自然不可能人人都得。

世界的运转，是此消彼长的，人道的出现，几乎是在掠夺天道的力量，天道怎么可能容忍？

死亡和新生，创造和毁灭，阴和阳曾经的种种平衡，全部失衡。

所以，天道最终反扑，迎来了大破灭，古代仙神的时代破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