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望笑,点头。

韩青道:“芙瑶与你的理想,相去甚远!你想她给你红袖添香?”笑:“她需要你为她钢刀开路,你明白吗?她需要的不是一个伴侣,而是一个战士,而且,你不会是她唯一的战友,她手下需要若干死士,才能成她想成的大事。到最后,她还需要除掉她所有曾经的战友,才能独保战果。那就是她想要的东西。我不想说她错,毕竟这个世界因为人人不同而精彩,她可以有她的选择,但是,帅望,你要知道,道不同,不相为谋,如果你想要的东西,与她要的不一样,分手是早晚的事。付出越多会越痛苦。如果你还坚持要付出,帅望,你想好了,这只是你单方面付出,你没权向她要求任何事。如果你愿意,我没意见,人只在少年时,才会无怨无悔地爱一个人,有这样的机会,也很难得,我不拦你,但不希望,你到最后,觉得自己受了骗。芙瑶想要的,是皇权,不是爱情。这一点,她一早已经表示得很明白。”

帅望呆呆望着韩青。

韩青拍拍他手,现实很残酷,虽然我知道你难过,我还是希望由我来告诉你,而不是让现实自身告诉你现实的残酷。

帅望半晌:“我只是,只是……”沉默了。难道我们不可以只是做个伴吗?

八十六,推已及人

康慨说:“韩笑还在哭。”

韦帅望回答:“跟我没关系。”

康慨说:“韩笑还在哭。”

韦行说:“滚!”

康慨说:“韩笑还在哭。”

韩青说:“让他冷静一会儿无妨。”

康慨在韩笑门外敲门,没有声音,推门,韩笑坐在床上,也不点灯,眼睛肿得桃似的,从下午直哭到天黑,也不大声,什么时候康慨进来,都见一行眼泪缓缓流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