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线穿过伤口,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结。
纪明尘已经不敢看了,闭眼缩成一团,挨一针就惨叫一次,“啊!啊!啊!”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面是什么命案现场。
好不容易缝了八九针,萧遇深收了线,又用纱布给他包扎好。
纪明尘委屈巴巴地举着两个裹了纱布的手,眼圈发红,像刚被人蹂。躏过的小兽。
就在这时候,餐厅的门被人推开,袁永邨从外面走进来:“我就知道你们在这!”
路茸:“袁大叔来得好,菜刚起锅!”
袁永邨老眼发亮,捻着胡子厚颜无耻地说:“嘿,我就是卡着饭点来的!”
饭菜被端上桌,今天时间充分,路茸准备了六道菜,喜得袁永邨见牙不见眼。
“开动!”一声令下,袁永邨的筷子就对准了盘子里的五花肉,闷头享受盛宴。
纪明尘坐在一边,裹成猪蹄的两手只能夹着勺子,努力去舀盘中的菜。圆圆的勺底打滑从盘底擦过,顺便顶掉了一块肉。
袁永邨顿时心疼地捡起来吃:“你看看你把好菜糟蹋的。”
纪明尘委屈地一撇嘴:“……我也想吃。”他说着就想把纱布拆开。
“老实点!”萧遇深一个眼刀甩过去。
纪明尘顿时怂怂地住手,同时用眼神表达抗议。
萧遇深抬手把他想要的五花肉夹起来放到他碗里:“吃。”
纪明尘用不好勺子,低头把自己的脸埋在碗里啃,好不容易吃到一块肉,还糊了自己一脸油。
萧遇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