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明尘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上,有种跳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。
这个当口,萧遇深已经把他身上属于系统的布料都扒拉下来了,然后一丝不苟地对着刺绣图看。
纪明尘:“……”你他娘的还有心思做任务。
萧遇深聚精会神,也不知看了多久,忽然惊喜道:“对上了!是这幅!”
纪明尘连忙站起来:“卧槽,还真有?!”
萧遇深手上拿着的是一双袜子,虽然被纪明尘穿了一整天有些难以言喻的味道,但翻过来的确能看清楚背面的针脚。
“是平针,虽然很普通,但是针脚整齐,几乎一个线头都找不到,这说明刺绣的人精心诚意,认真至极。”萧遇深顿了一下,“更重要的是,这个布袜的前后都有被缝补过的痕迹,一个大户人家的嫡长孙不可能穿这种缝补过的袜子,除非这东西对他有特别的意义他不舍得扔。”
纪明尘:“那应该是这幅平绣没错了。”
萧遇深站起来,认真地端详着最左边的这幅百鸟贺寿图,看起来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。绕到后面去,所有平绣的针脚除了整齐还是整齐。为了看清里面的机关,他甚至把绣图从屏风上拆了下来。
此时的纪明尘站的离屏风稍远些,他捞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掏,抬头的时候忽然远远地瞥见了什么。
纪明尘:“等等!萧遇深你在把绣图举起来。”
萧遇深循声举起手里的绣图没过头顶,好让纪明尘看得更清楚些。
纪明尘声音透着兴奋:“这绣图的背面,是个地图!”
萧遇深连忙探头查看,依旧没能看出什么。
纪明尘接手举起绣图,说:“得离远点看。绣图被卡在屏风处的锁边就是地图的纹路,针线的走势暗指方向……”
萧遇深终于看出来了,目光透着惊讶:“这是海岛的地图,所指向的应该是守墓人所在的那个地方!” 这几天他围着海岛不知道绕了多少圈,因此一眼就辨认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