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昨天萧遇深抢了黎衍的钱,给纪明尘发工资用的。萧遇深当时拿了一半,大约就有三四百万这个数。
纪明尘点了点交给滕菲,不多不少,刚好四百万。
眼看要交钱,黎衍有点心疼:“这么贵,咱们不喝也行。”
纪明尘望了望一直默默不语的岳信阳,说:“是我想喝。”
“那我就给你们开酒了啊。”滕菲收了钱,熟稔地帮他们把酒盖打开。
陈酿的香味在空中飘散开,就连路茸这种滴酒不沾的人,也闻出了这酒的特别:“好清冽的香气。”
“路大厨果然识货。”滕菲把酒给他们斟满。这么小的一瓶酒,也就刚够倒了五小杯,给他们一人一杯而已。
黎衍问:“这酒度数高吗?”
“不算很高,四十来度,这么少的量算浅酌,不会醉的。”
既然如此,黎衍也就放心让路茸喝了。
香醇的酒气入喉,辛辣中带着股柔劲,一点都不刺激,余味还回甘。
“果然是好酒。”黎衍赞了一句。
滕菲趁着气氛不错,提起了合作的事:“请问那件事,黎先生考虑清楚了吗?”
黎衍:“你是说花钱请路茸给你们培训的事吧?不是我不答应,主要是路茸的手艺别人学不来,尤其炸春卷这种东西,即便配料表精准告诉你,但油温的掌握也是一门学问……”
说得那么玄,却是七分真三分假,主要是黎衍不想让路茸给别人打工,又不愿意得罪滕菲这个地头蛇。
滕菲面上略有遗憾:“这样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