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初夏不理会齐亦北和傅悠然,接着说道:“有关这位贵妃娘娘的记载很少,据考证,这位薄贵妃很可能与成平女皇的生母有关,有可能是族亲。”
傅悠然一扬手,打断她,“我娘不姓薄。”
凌初夏面现诧色,“怎么可能?书上明明是这么写的。”
齐亦北略一沉思,问道:“书上有没有提过,惠帝为何没立正宫皇后?”
凌初夏不懂齐亦北为什么这么问,想了想,“好像是说他还是太子的时候跟当时的太子妃感情太好了,后来太子妃病故,惠帝时常想起她,以致在登基后不立正宫皇后,都是为了怀念他的太子妃。”
齐亦北与傅悠然对视一眼,心中百味杂陈。历史,也是政治,当权者自然是不能让有损自己威名的事流传后世的,所有的事都被披上了美丽的外衣,当然,这是在凌初夏说的是事实的情况下才成立。
“有问题吗?”凌初夏问道。
齐亦北摇摇头,“你说的知道那个‘薄氏’下落的人是谁?”
“就是惠帝的薄贵妃。”凌初夏清了清嗓子,“我记得很清楚,成平女皇登基后本来是连个太妃都不想封给她母亲的,就是在这位薄贵妃的劝说下才同意封的太妃,惠帝的后妃无数,成平女皇为什么这么听信这位贵妃的话呢,她跟女皇的生母又同姓薄,就是根据这个,才推测她跟成平女皇有血缘关系。”
“我娘不姓薄。”傅悠然再次重申。
“那姓什么?”
“姓……皇甫。”傅悠然迟疑了一下,还是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