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玮天飞快地出手，还是慢了一步，齐亦北把照片收回来，一边摇头一边道：“吓得鼻涕都流出来了，真是有损你的一世英名。”

墨玮天探过头来，大叫道：“哪有鼻涕？我那时被吓了一跳，哪还顾得上仪态？快给我。”

“不行。”齐亦北一缩手，“这是悠然借来的，要是出了差错，悠然就危险了。”

墨玮天一愣，“她借这东西做什么？”

“为了你这个干哥哥啊。”齐亦北正色道：“父皇和老师一直希望你能参加科举，将来从政，你呢？拖了一年又一年，今年的又没赶上，如果你发誓参加明年的科举，我就叫凌初夏把你的禁制解了，不然你就等死吧。”

“太没良心了！”墨玮天指着齐亦北气道：“从小到大，我替你背了多少黑锅！到现在你这么对我！”

齐亦北像是没听到，扬了扬照片，“干脆现在就撕了，省得麻烦。”说罢做势要撕。

墨玮天一掌拍过去，“你小子还真撕啊？”

“发誓。”齐亦北没有废话。

墨玮天扁了扁嘴，“发誓就发誓。”嘴上这么说，脑子里可不是这么想，科举？考那种东西做什么？他的志愿是开天下第一大青楼，可不是什么做官，况且还有那个疯婆子的预言，他对做官就更反感了。不过眼前形势逼人，考就考呗，考而不上，也是一样。

“应试范围是晋国和楚国。”齐亦北平静地打断他的臆想，“别想着用故意不答卷，甚至捣乱考场的方式逃过去，只要你答应，就算你不去，我也点你做头名状元。”

“用不用这么绝啊？”别的学子孜孜追寻的东西在他墨玮天眼里一文不值，状元？了不起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