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。”
“你放他走了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不怕他泄了密?”
“不晓得。”
“不晓得什么?”
不晓得他会不会泄密。我是按照婆婆的叮嘱应付,当然没有这个大夫,但太长的应付话仍是说得不惯。
“嗤……”他竟然是笑了出来,“你这张脸是小木片么?还是你的舌头是金雕银镶?”
“不是。”
他还是忍俊不禁:“我知道不是。如果你想摆脱追兵,过往的习惯可能要改改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追捕者追杀你时,只肖向路人打听有一张小木脸、说话以三个字为最高标准的小丫头,不就非你莫属了么?”
有道理……嗯?“你怎知道我是……”小丫头?明明穿着男装的……
“哈。”秋长风挑眉大乐,“总算不以三个字为限了是不是?”
他接二连三的笑,我不得不皱了眉:这人有两张脸不成?
“你最好也莫穿男装了,装男人又装不像,反而更引人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