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隐岳再一次忍俊不禁,又惹来臭妹一气的山呼海叫。
两个少女并不晓得,不远之处,几杆清竹之下,两道人影伫立,四道目光正对她们关怀凝注。
“让臭妹多和她走近也好。臭妹的乐观率真,明亮活泼,正好与她互补。”关峙道。
圣先生道:“这两人,看似一如冰,一如火,实则俱是心性强定,不易为外力所感所易者。”
“您是说,臭妹不会被人拖入阴暗,而她也不易被人带出心牢?”
圣先生颔首。
“既如此,先生又为何有意让臭妹与她亲近?”
“一个心在牢狱的人,总是需要阳光,此时的臭妹便形同那道阳光。”
“希望这道阳光可涤去她心头阴霾。”关峙眸中怜惜浮起,暗发叹息。为心作牢,不啻溺身苦海,如花之龄,何处是岸?”
圣先生但笑不语。
“樊姐姐,乔三娘他们争着给你当师父,好不好玩?”
“……好玩。”有他们的cha科打诨在,日子也过得容易起来。
“梁大叔的忍术,冯二叔的兵法战略,乔三娘的医术,邓四叔的奇门遁甲,这些本事入门的时候和旁人的没什么不一样,但越是学下去,越觉得艰难,越觉得自己是个笨蛋。樊姐姐不会,是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