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,不必了!”
“求求……”
“诗琴!”劫持者不顾项间利器,條然转身,将安乐公主拥进怀里。若非诸持刀者皆下意识退后了半步,结果可料而知。绕如此,仍是血丝
飞溅,受创者却浑似未觉。
“诗琴,不用求他们了,是我的错,我若能早早抛开心中自卑,早一点带你离开,你也不会……是我的错……既然你已经无意求生,你死了
我也不可能一人独活,我们就一起死!一起死罢!”
“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对我说?什么为现这个时候才说?”安乐公主两手将男人搂住,虽犹在压抑呜咽,却不见了凄楚哀伤,泪中含笑。“
我们一起死,做一对孤魂野鬼!”
樊隐岳冷眼旁观。
这等情形,再愚钝的人也不会不明白发生了何事。
一位金枝玉叶的亲王郡主,一位地位卑下的随从侍卫,身份之别挡不住情深爱浓,无奈男方难逃自卑症结,未能及时带郡主私奔。到这时,
眼见郡主绝食寻短,方按不住满腔爱意,不能同生,但求同死……
这等事,若编到戏里,该是一出缠绵悱恻、感人至深的好戏。
“二位好情深。安乐公主,你确定不为了你天历朝利益考虑么?你若为这个男人湿了,给天历朝抹黑不说,还打了我羲国一个耳光,我羲国
可不会轻易放过贵国。到时生灵涂炭,你可就成了红颜祸水,国之罪人。”楚远漠眉横目恚,寒意凛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