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做了!我何某人饱习孔孟之道,忠君爱国,责不容贷,岂能……啊——”
惊叫声,自于忽从墙间壁橱里栽到眼前的尸体。两具尸体,一个无臂无足,双眼暴凸;一个无眼无舌,血ròu模糊。
“啧。”苏子祯摇首。“二位怎么出了?难道是嫌在下为二位设的安身之所太过狭窄?唉,在下也是一番好心,想二位在此处做事已有数月,必定多有留恋,方将二位安置
在此。”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叫到
嗓孔嘶哑,颤到体似筛糠,何慕然已无从言语,神志全失。
“从今儿个起,何兄就留在这里罢,你一个人竟比两个人还要好使,在下实在是爱才若渴,望何兄赏光。”
两具尸体抬了出去,苏子祯亦走了出去,留在原处者以容纳颤栗不止,张口还将无间所享美膳呕出,状况着实凄惨。
苏氏一族,令人开眼呢。
逐四九
入了夜,一抹轻烟般的人影飘入兆郡王府寝楼,未见灯火挑起。
兆郡王自c黄侧橱柜抽屉内拿了一颗光泽四溢的珠子,在锦被覆笼下看清了纸上文字,剑眉紧锁,玉脸阴霾,良久,道:“这个名单涉及太广,若呈到皇上面前,反而会令皇上
投鼠忌器,朝堂之上,总不能没有了站班的文物。”
樊隐岳负手立身于幽暗之中,问:“依你之见呢?”
“这些人受制于苏家,未必降服于苏家,能使苏家倾覆的,亦未必只有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