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会在金殿之下,明言拒绝奭国摄政王妃求援,随后下谕王叔亲使羲国。”
柳远州剑眉深锁,深忖片刻,眸光條闪,“皇上妙计!”
元熙帝莞尔,“此时朕只对王叔说。近因苏変失踪一事,朝堂上气氛颇多诡异,朕唯一能够交付全权信任的,只有王叔。”
“臣也隐有所感,已命骁骑营、铁马营驻守在城外十里处驻守,一旦城内上空闪现信号,即时进城勤王。”
“朕有王叔,高枕无忧。”
“皇上过奖,微臣近颇感力不从心。皇上左右应该多一些青壮后辈辅佐,以保我天历传承。”
“王叔正是春秋鼎盛之年,何力不从心?不过既然王叔提到了这个话题,朕也就问上一句,在王叔心里,能够承袭良亲王爵位的,是持谦还是持悌?”
柳远州一怔,“按祖制……”
“不谈祖制规矩,在这两个孩子中,王叔中意哪个?”
“持谦敏锐多思,持悌温恭孝祝,两人都是臣的儿子,各有千秋,若没有祖制所囿,朕一定是左右为难。”
“王叔不觉持谦光芒太盛么?”
柳远州面色遽变,“皇上……”
“王叔莫误会,持谦对朕的忠心,对太子的拥戴,朕看得见。朕只是提醒王叔,若持悌袭承了王叔的爵位,恐怕持谦不会甘心称他一声‘良亲王’。王叔应对此早作调和,以
免兄弟阋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