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熙帝挑眉,悠悠道:“看,王叔已经想到她在哪里了呢,您准备怎么办呢?”
“他……他是……她……”
“对,他就是她。王叔若不信,朕帮你一试。”
为君者眼角向身后一递,随行太监安福招手。候于轩外的两名侍卫各自手中押着一老妪老叟应传而入。
酒酣耳熟的诸人因之瞠目。这其中,最惊诧的某过于樊隐岳。
“大胆愚民,见了皇上,还不跪下!”太监安福高叱。
侍卫将那对夫妇接跪在地。
“你们可知道朕为什么要将你们押?”
“……不不不……知。”两个自乡间的叟妪何时经过这等阵仗?早已骇得魂不附体,口舌难济。
“怪就怪,你们生了一个好儿子。”元熙帝面色陡寒。“你们这个儿子,恃着两手可同时各自成书的虚巧伎俩,敢借机污蔑朝中大臣,陷害忠良。这等败坏品质,可是你们教
出的?”
那两个人舌中打绊,难吐一字。
“人,将这两个人推出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