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郡王无奈,《禅位诏》颁后一个月,接下诏书。钦天监当即选定吉日,礼部cao持周详,一月又十天过去,兆郡王登基为帝,年号为“兆钧”,普天同庆。
良亲王为“太上皇”,元熙帝尊为“兄皇”,原太子柳持昱为“太平王”,喻久享太平、长享富贵之意。兄皇龙体抱恙,为能使静心休养,兆钧帝将兄皇送至岳阳城行宫。太
上皇、太平王甘愿随行。
一场移天换地的彻变,似乎兹此落幕,天历历史,将掀开崭新一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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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,这良亲王要走,为什么不把良亲王妃带走?”
有瓜子,有杏仁,有茶水,但盎然高谈的,并非茶楼茶客,而是当日曾参与其中者。乔三娘无比庆幸,赶早不若赶巧,她赶得便是那千古一巧。将良亲王妃从狱中带到了集蕙
苑,凑上了徒儿连环计中的一环。参上这脚,现今谈,才有勃勃兴致,而非扼腕顿足。
梁上君咭咭怪笑,“良亲王忠君爱国,受先先皇所托,力保元熙帝江山安稳,如今却是他的儿子夺了江山。他愧对祖先,与儿子断了父子之情,追随他心中承认的皇帝远去,
心灰意冷都不及,哪还顾得了半疯半傻的良亲王妃?何况,良亲王妃还要顾及她奄奄一息不知能挺到几时的儿子不是?”
“唉,这良亲王还真是皇族中的奇葩,一心为国,别为二意啊,唉,可赞可叹……”乔三娘说到兴起,美眸顾盼,忽见着窗外廊下,自家徒儿临风独立,那半边晶莹侧颜凝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