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芷蕴连连向袁沐燃打眼色,让他制止武大洪再问这种事,袁沐燃尴尬得很,半天才cha得上嘴,“不知道京城有什么好玩的?”
楚淮想了一会,扳着手指头说,“能玩牛、玩马,还能玩桥。”
这回连看起来儒雅稳重的刘举言都疑惑了,玩牛玩马他还能勉强理解,“什么是玩桥?”
楚淮鲜少遇到这种旁人都围着他听他说话的时候,心里高兴得很,马上起身趴到地上,直挺挺地一动不动,等了一会见没人踩他,他大声说:“快上桥啊!”
刘举言尴尬得说不出话来,袁沐燃也后悔自己问错了问题,只有武大洪暗中笑得肚痛,表面上还似不解地问:“那又什么是玩牛、玩马?”
楚淮便四肢着地在地上爬了一圈,嘴里“哞哞”地叫着,“这是牛。”还待要表演马的时候,武大洪终是没忍住笑出声来,那边刘梦梦更是笑得抱住了肚子,口中连道:“怎么傻成这样!”
楚淮虽然神志不清,可“傻”还是听得懂的,看着武大洪和刘梦梦笑得流泪,其他人都转头避而不看他,心中约么明白自己做错了事,可到底错在哪里又说不清楚,连忙看向余欢,眼睛里带了些恐慌。
余欢没有理会旁人,走到楚淮身边蹲下去,问他:“好玩吗?”
楚淮迟疑了一下,不知道该不该点头。
余欢伸手摸摸他的头朝他笑笑,“好玩就再玩一会,不过待会记得到我这里擦擦手,我们还得吃饭呢。”
楚淮点了点头,可心里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,以前许多跟福总管一样的人让他当牛当马又骑他的时候,他还蛮开心的。
楚淮最终站了起来,伸出手去让余欢给他擦手。
武大洪好不容易忍住了笑,再看余欢心里那点气也撒尽了,好不怜惜地道:“你说说你这是何苦,跟着他你这辈子都毁了,你带着他只会惹人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