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时候玩过‘过家家’么?”她边画边问。
“这是女孩子的游戏。”
“是啊。那时我们老想找个男孩陪我们一起玩儿,总也找不到。”
“我们通常玩的是骑马打仗。”不知道该如何与这种女人打交道,他老老实实地答道。
“你现在愿意陪我玩一次么?我是说,过家家?”
他讶然,觉得这女人的话忽老忽少,匪夷所思,想逃,腿却酸软无力。
过了半晌,他道:“既然你想玩,我就陪你。”
“我们玩真的,从入洞房那一刻开始,好不好?”
她站起来,莲步轻移,坐到c黄边。良久,见他毫无动静,轻声地提醒了一句:“你要掀开我的头盖。”
他抬手揭开蒙在她头上的一块绣布。
“现在你看见我了么?”
“看不见。”
“傻瓜,用手来摸。”
她梳着一个春螺髻,上面cha满珠翠。当中是一只凤钗,两侧各有一串攒着细珠的步摇。步摇轻轻摇晃,在黑暗中叮当作响。
她的脸涂满了脂粉,显得有些油腻,口脂里带着几分薄荷的气息。他的手没有在她的脸上停留,指尖划过颈端,停在她的领口上。
“替我脱衣,好么?”她扬着脸,幽幽地道。
她穿了好几层衣裳。外面是一道云鹤锦的刻丝长袍,当中一件柔软的内衫,系着十锦回春的胸扣。他手忙脚乱地解了数不清的扣子,才除去所有衣物,只剩下一件抹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