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浔将茶杯放到她面前的一道长几之上,道:“请。”
她听见自己冷冰冰地道:“你中的是什么毒?”
“我若知道,自己就解了。”
“伸手过来。”
他伸出手。手腕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,愈合了一半,上面的肌肤还有些发红。她将三指搭在脉上,觉他内息平稳深厚,知无大碍。便提笔写了张方子,唐浔接过,出门熬药去了。
片时间,屋子里只剩下了窘然相对的两个人。
唐潜长长地吐出口气,缓缓地道:“昨天你回去,一路上没事?”
她默然点头:“没事。你呢?”
“我也没事,我逃得很快。”
沉默良久,她忍不住又问:“你腿上中那些针……不要紧?”
他想说什么,却又忍住没说。
她替他回答:“其它的大约都已被你运功逼了出来,不过有一根还留在体内,对么?”
他苦笑:“你说的不错。”
“解开衣服,我……我替你……替你弄出来。”她小声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