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的手中拿着一个火折子,显然就是布置炸药和引信的人。他不禁微微有些放心。只要跟着她走,荷衣一时还不会有危险。放炸药的人总不能把自己也炸死罢?
一阵大风吹来,硝烟略散,他看见荷衣跟着白衣女人进了一个山洞。
四处都是防不胜防的炸药。轰隆声不断地传过来,她看上去很狼狈,显然已是无路可去。
他的心猛然一沉。
洞很暗,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。
借着白衣女人火折上的微光,她看见几个巨大的石ru从半空中垂下来。地是湿的,到处是水,石笋从水中一根一根地冒出来。
洞外不断地传来爆炸之声。
她们走了几乎有一柱香的功夫,洞很深,很闷,尽头似乎还在远处。
那女人忽然站住,转过身子,冷笑着看着她。
“你应当知道这是一个圈套。”她道。
她长得很美,修长的脸上有一双媚得死人的眼睛,柳叶眉斜飞入鬓,丹唇皓齿,长发盘起,上面cha着一根水晶兰花的簪子。
她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巨大的针筒。
荷衣曾在唐十的手中曾见过这种针筒,不过这一个却要大得多。黄澄澄的外壳竟是纯金打制。
她倒吸了一口凉气,道:“暴雨梨花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