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？

苏小然一脸疑惑。

蚀月无奈，在阿缨的不满眼神中，走到苏小然身边，倾身过来，嗅了嗅。

然后，蚀月脸色也有些不对劲。

阿缨媚眼一挑：“怎么样，我没说错吧。”

苏小然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子跟衣领，没察觉到任何味道。

蚀月在苏小然身边坐下，温和缓声：“小然，你这两天跟着老爷子出去接业务了？见到什么妖灵精怪了吗？”

“没有啊。”苏小然肯定摇头。

她是出了业务，只是给姜家打发邪祟，并没有什么精怪。

阿缨问：“那你身上的妖气，从哪里来的？”

“有妖气？不可能啊！”

蚀月认真点头：“虽然很淡，还是有很不熟悉的妖气，而且很霸道，也不像是四象山上的。”

“你们是不是闻错了，我最近确实没见到什么精怪的！”

她小脸认真，说的言之凿凿。

阿缨跟蚀月眼神交换，目光从最初的怀疑，变成了担忧。

苏小然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阿缨娇声道：“你身上的妖气错不了的，我跟蚀月肯定没有判断错。你一定接触过什么精怪的，可是你却说没有。这证明什么，证明以你现在能力根本就没有认出它。”

苏小然吃了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