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骗子。”
就算外面村子里的人听不到,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容澶肯定还是会察觉的。
这么静,肢体交缠,汗流浃背,粗重的喘息声在夜里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,虽然在黑夜里欢爱,此刻在凌施心中,却觉得和光天化日下没有区别。
骆孟思看他依旧咬紧牙关不松口,起了戏弄的心,突然猛地插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
毫无预兆地,凌施痛苦又欢愉地叫了一声,叫完又觉得太浪荡了,狠狠瞪着骆孟思,骆孟思笑得开怀,身下动得更快了。
凌施红着眼懊悔,今夜就不该送上门来,为何要来招惹骆孟思呢?自己好好睡觉不行吗?
因为愧疚?因为不忍?因为他的一片真心错付?
可骆孟思这样也很过分啊……
他不再看骆孟思,头偏向一边,蓦地惊出一身冷汗,下/身都萎了一些,骆孟思察觉到了他的变化,凌施的后/穴瞬间绞得很紧,害他差点儿泄了出来,身下的人似乎很紧张?
骆孟思同样看向凌施看着的方向,发现门外立着一个人,映出了那人的影子,纤长消瘦。
没别人了,肯定是容澶。
骆孟思心里不痛快,凌施的兴致则少了很多,小声央求他停下来,似乎已经无地自容,骆孟思偏不,他扬声道:“容大夫,站在门外听人墙角可不是君子所为。”
门外的影子动了动,似乎有些迟疑,最终轻飘飘开口:“可是合昏发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