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哥,你要去哪里?”

“塞外。”

“塞外?”任肆杯愕然,“为何——”

“师傅交予我之事,你不要探听。我只希望你三年后,于武学上能有所精进。不然,我会帮师傅将你逐出此山。”

“师哥,这出山的日子,还是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头了罢。”

萧坚摇了摇头。“我不会让雪泥鸿爪断在我们手里。话已放出,我自会践守。”

“师哥!”

任肆杯惊起。被褥从他身上滑落,他背后传来一阵刺痛,让他又躺了回去。

窗外日光明亮,落进这处陌生的房间。任肆杯盯着床顶的帐幔,慢慢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。

与刀客的过招,让他终于有了危机感。师哥说得对,自己不能再这样悠然下去。不然,等下次再碰到那人,只怕不止是中一枚暗镖这么简单。

屋外传来一串脚步声,任肆杯向门口望去。

进屋的是长庚。他用肩顶开门,双手提一份沉重的食盒。见任肆杯已醒,他原本忧虑的神色立刻化作欣喜。

“太好了,你醒了,我给你带了早膳来。”长庚将食盒放在木几上。那食盒足有三屉之多。

他将食物一一从中取出,“今早没有人来过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