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对战斗和指挥兴致缺缺,反倒是相当沉迷机械研究,而且在这方面的天赋也非常惊人。

两人痴迷机械研究的后果便是经常会错过上课时间,不是迟到就是旷课,在被学院警告两次后,他们终于勉强能在上课前到达教室,却又因为来得太晚,只能沦落到站在教室的最后面和其他人挤着听课。

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几次后,两人便有点难以忍耐,但又不好直接以势压人,明晃晃地威胁别人让出位置,至于指望有人主动让座的事,在机械系的课上是不存在的。

于是,为了找一个“合理”的占位由头,某日四处无人之时,他们悄无声息地在所有上课教室的桌子边角隐蔽处,刻下自己的名字,自此开始一去不复返的丧心病狂占位歪路。

这次他们故技重施,只是没想到不幸撞到了铁板。

顾逸清了清嗓子:“接下来,我们开始讲课。”

“慢着,”宋云帆站起来,沉声道,“这个处罚,我们有异议。”

“哦?”顾逸挑眉,“憋着,不许说。”

正等着他问有什么异议的宋云帆:“……”

怎么不按套路出牌?

宋云帆无视他的话,不满道:“我们破坏公物确实有错,但是我们对您下这个处罚时,是否带有私心,公报私仇持怀疑态度。”

顾逸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:“这位同学,你在说什么,我什么时候与你们有过私人恩怨?”

宋云帆:“……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。”

众人开始小声议论。

“宋二他们和导师之间有什么八卦吗?”

“谁知道呢,反正宋二这小子不好过我就开心了。”

“兄弟你怨气好重。”

“呵呵,你试试被那两王八蛋抢个七八次座位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