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脸上的笑容一僵,一而再,再而三地被蠢儿子拆台,终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。
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一把抽出挂在亭柱上做装饰品的长剑,往阮长风劈过去。
阮长风似乎对此早有准备,身形一闪,躲过她的攻击,顺手取下另一把长剑,横挡在胸前,挡住了皇后的第二次攻击,两人就这样在狭窄的亭子长廊里打了起来。
顾逸:“??”发生了什么?怎么忽然间上演“母子相残”的惨剧?
女侍官们轻巧地避开两人打斗的地方,顾逸见状,心惊肉跳地看着时不时扫到面前,差点殃及无辜的长剑。
顾逸:“……!!”居然还是开过刃的!
他飞快的看了看,眼神一凝,抱紧怀中的兔子,“嗖”的一下钻进石桌底下,成功避开了外面的“狂风暴雨”。
兔子瑟瑟发抖,没想到吃个瓜也会那么危险,他颤巍巍地小声对顾逸说:“可怕,现在我们要怎么办?”
要不他先趁机溜走?兔子心里盘算着。
“凉拌。”顾逸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,揪了揪他的兔耳朵,顿时露出了一个阴测测的表情:“要是敢自己偷偷溜走的话,下次逮到你,我就把你做成麻辣兔头。”
兔子:“……”
一人一兔说话间,外面“乒乒砰砰”的打斗声已经停止。
皇后理了下颇为凌乱的头发,甩手将长剑丢给女侍官,端起茶喝了一口,指责道:“臭小子,也不知道让让我。”
阮长风将剑挂好,面无表情地说:“您之前教导过我,无论何时何地,战斗必须竭尽全力,这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。”
皇后轻哼一声:“你就是这点跟你父亲一样,一点都不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