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云洲愣了下,到底忍着嫌弃,将那金叶子和值钱的东西一一收了,至于那衣裳,不要也罢。
这边好不容易宴请结束,待得回了齐府,早已过了子时。
王琰难得瞧见闫勇这般狼狈,素日里冷漠的脸上也带了丝笑,“闫兄是不是玩不起?如此这般,咱们倒是不敢跟闫兄一起玩儿了。”
齐墨璟一撩衣袍,想要起身。眼下天色晚了,他若是再不回去,怕是娘子要等着急了。
闫勇哪受得了别人这般激他,当下也顾不得讨东西,脖子一梗,“我闫勇说话,那自然是言出必行!这些东西你且拿着,改日再来讨教!”
说罢,他自将自己那块玉佩塞给齐墨璟,以示愿赌服输。
岳氏原本与各家夫人告辞,开开心心得回了家。一入门,她便发现家里的氛围分外古怪。
时锦被他吓了一跳,在被他放下的一瞬挣扎欲跑,却又被他抓了回来。
齐墨璟却不以为意,“不过是宴饮时的娱乐,闫兄怎的还急了?!也罢,这些东西悉数奉还,今日便到此为止罢。”
“不是够不够!”时锦整个人都麻了。岳氏虽豢养奴隶,却从未往府里招过人,还一口气,三个!
这怕不是要拆家罢!
然而,还不待她细想个中情形,顶着一张蛊惑人心面容的二爷却笑得格外荡漾,“那看来,委实是不够的。”
柯月白见她笑得分外瑰丽,那火气便一点点往上拱,“还不是你做的好事!”
“送你了。”齐墨璟唇角挑笑,径自出了茶社。
“靠!齐程你个王八蛋,你是不是故意的!”闫勇气得捶了把桌子,“故意唬骗爷,说是第一次玩儿的新手,莫不是给爷做局呢吧?!”
“专注!”齐墨璟却不肯答了,只低首俯身,享受这得来不易的相处时光。
他的手极巧,只一会儿工夫,时锦又有些意识飘忽。
“那……”时锦最听不得他装乖,心中也隐隐有些后悔。她不由得咽了口唾沫,小心与他打着商量,“你也咬我一口?”
他可是又好几个美人呢,少一个又不算什么。
她本能得察觉出危险来,不由得往后挣了下,“假的!”
时锦被他环着,面上微红,那手指却抚向他颈间咬痕,“可还疼着?”
她猛地清醒过来,身上也跟着出了层冷汗,她不自觉得咽了口口水,“你送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