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才掀开门帘,便与门外的人撞了个满怀。
她这一番话下来,多亥面上不由得露出了惊疑之色。
“咳咳,我先走了,待你熬完药我再来寻你。”她连忙摸到帐篷门边,一边与时锦说,一边往外跑。
只现下,大周与闻人王府沆瀣一气,羌戎又有王庭作乱,李延广态度不明,整个局势也愈发微妙起来。
黑戟石气味略略冲些,但这些药大都是活血化瘀的良品,眼下药气蒸腾,她原本略显苍白的脸上也罕见得染了些红晕。
“好啊你们!竟敢偷我的黑戟石和养心草!将木枝,你以为仗着可汗宠你,我便不敢罚你吗?!”多亥气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,一张老脸哆嗦着,嘴唇也跟着嗫嚅个不停。
时锦赶忙含笑应下。
不由得,他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将木枝。该不会是这妮子将玄鹄的病症告诉了时锦了罢?!
“那丢命和吃黑戟石,你选哪个?”时锦有些好笑,捏住一柄薄刃,在黑戟石上刮下一点粉末来,借以入药。
身上渐渐蓄积了些热气,时锦正欲掀开药罐瞧一瞧,吓得将木枝赶忙往后退了几步。
时锦也不曾想到,将木枝说是要给自己寻草药,竟是直接跑到多亥帐篷里偷来的。
苦药汁子入腹,她的肚子开始如撕裂般疼痛起来。初时不明显,到得后来,便好似被一根细长的钢针随意扎着,隐隐有血珠被挤了出来。
她强忍着那灼骨刺心的疼痛,正欲再喝一碗药,冷不防那药碗被人摔在地下,苦药汁子登时溅了一地。
“崔时锦,你非要找死是不是!”康仕诚那嘶哑难听的声儿自身侧传了过来。
这一更晚了,好不容易码出来,周末不是在忙就是出去玩,春天来了,我这个废作者也想去瞧瞧春天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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