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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闻言愣了下,似是没想到前一刻还撩拨得人新设心神不属的人,竟忽然说起正事来,他平复了半晌呼吸才似惩罚般在少年o露出的脖颈间轻轻咬了口。

这一口让霍长婴瞬间从脖颈苏麻到了四肢,令他打了个激灵不由地瞪了萧铎一眼,心说这人怎么变得这般大胆了,哪里还是那个被撩两句就耳朵红透的人了。

“我让赵程将人送到太医王彭那里了,父亲早年间同他有些jiāo情,加之此人刚正不阿只醉心医术,不会畏与聂贵妃的威吓而不医治,有他在那小內侍定能无恙。”

霍长婴点点头似是想起什么笑道,“难怪御医王彭的药千金难求,你却能随手送人,”他说着在萧铎怀里转了个身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枕着萧铎的腿躺了下来,“都传此人脾气古怪,萧老爷子怎同他有jiāo情?”

听他说到随意送人的药,萧铎愣了下才反应过来,长婴说的定是两人重见时那次,他张了张口想解释,低头却看到那人像吃饱了的猫儿般仰面枕在他腿上舒服地眯起眼来,刚想解释的话也没了说出口的必要。

萧铎眼中多了些纵容的笑意,他顺手理着霍长婴的头发道:“王彭医术出神入化,但他本人不通人情不懂世故,早年间差点因这秉性丢了性命,”

“而那次,满朝文武无一人言语,只有父亲在紧要关头替他向陛下求了情。”

霍长婴舒服地仰了仰头,想到的却是今日御书房中,陛下说萧国公离开时为他们求的婚期,眯了眯眼睛道:“萧老爷子同陛下关系深厚啊。”

萧铎不置可否:“王彭此人脾性虽怪,但他的医术在当今大殷无人能及,那次陛下本就想饶了他一命,而父亲不过是给陛下递了个好看的台阶。”

医术无人能及……

听着萧铎的话,霍长婴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陛下跟王皇后qiáng自压制的病态,心头微动,脑海中似乎有什么闪过,却快地让他来不及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