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俩方才吃过了。”秦深拒绝道:“你还是安安心心参加庆功宴的好,大家都等你呢吧?”
沈牧也不想多打扰,随即点头称是。
秦深趁机拽住他说道:“方才不是答应教我如何搭帐篷吗?走,出发。”
沈牧十分想一拳打开这块粘人的糖,无奈碍于许伽子在场,只能憋到出门才拒绝:“谁有空教你,我回家了。”
“你不教我下回再在野外出事怎么办,去美国以后我还想先来个自驾游。”秦深总能想出一万个理由纠缠:“难不成怕我强暴你?我又打不过你,干吗对自己没信心?”
后台走廊人来人往,沈牧无语:“我干吗要对自己有这种信心?”
秦深瞧着他笑而不语,弯弯的眉眼里透着暖色。
这家伙平时总是带着贵公子的傲慢冷淡,唯独在沈牧面前,瞬间就能袒露出最平凡的心。
毫不设防、直来直往。
让沈牧特别不忍把他的真诚摔在地上。
——
秦家的二少爷住在奢华的别墅里,这种事实毫不意外。
但奇怪的是,偌大宅院内竟空无一人。
被强迫来教导帐篷搭法的沈牧站在月光如水的草地上,四下环顾而疑惑:“你平时不害怕吗?”
“有人才害怕。”秦深拿着灌啤酒出来,边喝边说:“以前的佣人是我爸老婆派来的,总是鬼鬼祟祟地盯着我妈,我怕她哪天毒死我俩,找借口给赶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