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拉过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,用力揉捏按摩,帮他放松紧绷的疲惫。
沈牧安静地享受这片刻舒坦,过了会儿才问:“其实你刚开始做生意不容易吧?那么多亲戚盯着你分肉、肯定恨你入骨。”
“怎么说起这个来了,再不容易也得干啊,难道我不管我妈了?”秦深反问。
沈牧轻咳:“怕你不愿翻案是有自己的特殊考虑,我强行坚持,反倒害你陷入危险之中。”
“我怕什么危险啊,就算翻案的事不出纰漏,那些亲戚也会找别的问题攻击我。”秦深不似过去任性,说得头头是道:“原本为夫不愿你坚持,是因为怕你惹来白锦帛她妹的注意,但既然这件事对你来说如此重要,陪你完成又何妨?两个人在一起,不就是在不同的事情上寻找平衡点,才能安然相处吗?”
沈牧听他语气坦然,才觉得是自己小气了,遂将见过袁瑞的事说出来。
秦深冷笑着听完,评价说:“有意思,秦夜舟到底养了个什么人啊。”
“大概是怕撒谎我不会信,所以才直接说了。”沈牧沉思:“他看着很聪明,肯定认准我无论如何都会接受这信息吧?”
“好了,直接把地址给岳坤验证。”秦深松开手,忽然间扑倒了他:“现在是属于我们两个的时间,不许去琢磨别的男人!”
沈牧因爬山而倦怠的身体,接触到柔软的大床便泛起丝丝酸痛。
他无奈地推搡着这个流氓说:“我累了,你也稍微节制下吧。”
秦深按住沈牧的手腕:“我不让你动,可以吗?”
“可以什么啊,我又不是死人。”沈牧感觉睡衣已经被他熟门熟路地解开,不禁皮肤升温,毕竟拥有记忆力的身体已经对这个日夜发情的对象有了本能反应。
秦深俯身吻住他的脸,故意装可怜:“不进去总行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