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齐带着几位侍卫潦草的吃了些干粮便去在柴房打得地铺中休息了,这几日得来不易的暖饭软床,怎么也要留给主上和两位姑娘。
所以莫初见吃东西时,便受尽了美景的白眼和良辰的窃笑。
他很不是滋味的咽下蓝澈夹给他的鸡肉,终于忍无可忍的放下筷子问:“你们什么意思?”
美景瞪着大眼睛骂道:“切……男子汉大丈夫还这么娇气,一来就把人家农民下蛋的鸡吃了,真丢人。”
初见本来就饿,听到这话嘴巴就气歪了:“我给钱了,又不是抢的。”
美景哼道:“就您有钱,女人脸。”
是个男人都听不得这种话,本来心情就很压抑的顿时爆发,站起来便要解腰带,还气呼呼的说道:“说我女人?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男人。”
美景从小就跟着岛主,哪见过这么流氓的,吓得脸都白了。
就连向来稳重的良辰都有点花容失色。
蓝澈一直默默的坐在旁边,这两天他总是咳嗽没有什么精神,闻言用力压住不顺的呼吸,终于尴尬的劝道:“初见,你别胡闹。”
狐狸才不会真给她们脱,看到两个死丫头老实了,他立马抬腿走人,窜到院子里喊道:“男人就该遭罪,男人就该蹲柴房,我知道了,好好吃吧,噎死你们!”
说完便大摇大摆的找宁齐去也。
蓝澈管不了他那说风就是雨的脾气,也只得摇头作罢,随之折腾。
如水沉静的夜色总是能让人想起许多往事来。
大家都入睡后,蓝澈却因为咳得厉害而起了身,找到水服下药后,倦意也淡了,便独自走到山坡上的一棵老树下坐着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