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徳淑压着他往下沉。
徐知乎不反抗的任她压着下沉,
端木徳淑看着他的眼睛掐住他的脖子。
徐知乎伸出手拦住她的脖子,将气渡给她陪着她向下。
戏珠突然停止挣扎,水只在她胸口的位置,鱼吓的纷纷逃窜,压散的荷叶下依稀还能看清娘娘和相爷的影子。
水池旁站满了焚心院伺候的人。
端木徳淑率先从水里出来,水滴落在石阶上地板上,一路随着她向内。
徐知乎从水里站起,看着她离开,突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少忧站在水池边看着水里的大人,再看看离开的夫人,在心里叹口气。
……
“还是没用膳?”
“回相爷不曾。”
“那就不用管她了,饿着!”
“是,相爷。”
……
翌日,chun衫桃染,阳光洒在徐府的每个角落,依旧是京中人人思慕的盛世园林。
明心堂沐浴在圣光中,因为今早的晨会尤其显得寂静。
端木徳淑一身淡紫色长裙,长发挽起,做在明心堂外的葡萄架下,对着枝叶缝隙间的阳光发呆。
少忧看端木小姐一眼,没有理会。
明心堂的人已经喜欢,看见了也当没有看见一般,不似往日盯着她唯恐她作乱。
日光近乎正中。
明心堂的房门打开。
端木徳淑依旧对着葡萄叶子发呆,冰肌玉骨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散发着硬硬光泽,头上的绷带更让她看起来多了三分柔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