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他妈的误会!他找我们小公子去问话,我们小公子就再没回来!”
卫衿冷看这些人服色,像是家将一类的人,领头的那人又是对卫衿冷一礼,“无奈冒犯,还请新旸公子恕罪,我们是于老将军府上的。”
卫衿冷点了点头,随意扫了景衫薄一眼。景衫薄心中一抖,师兄明明吩咐过不许找于文太麻烦的。可是,自己问过他话之后就放他走了啊。卫衿冷看着你领头的家将,“想是有什么误会,这几日,舍弟一直跟在我身边,并没有见过于少统领。”
晋枢机笑对商承弼道,“人都说新旸公子是诚实可信的君子,没想到他也说谎的,看那位闯祸精的样子,就绝不是没见过于文太了。”
楚衣轻却突然一纵手中玉箫,曼声吹奏起来。箫声大有肃穆之意,吹得却是《关山月》。
景衫薄一听这曲子心都凉了,原来自己漏夜出去,踏着月亮回来,二师兄全都知道。他原本是懒得解释,打发了这些人就算了,可如今又不敢违拗二师兄的意思,如此一来连卫衿冷都有些尴尬,看来,二师兄是怪自己着意回护小夜了。
景衫薄道,“我是出来问他,偷偷摸摸地封了小牛庄干什么,不过他没答,我也没动他。”
卫衿冷看他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二师兄来的第一天。”景衫薄道。
卫衿冷抱拳道,“十七那日,于少统领就不在了吗?”
“是!自从十七那日,就再未见过少统领。”领头那人道。